前些日看到这么一则博文:
一日,笔者在景山公园问一位女性工作人员:“小姐,请问,千年松抱槐在哪里?”她听后柳眉倒竖,“什么小姐、大姐的……”坏了,叫错了。看来,这位年纪不小了,叫她小姐,或许是伤了他徐娘半老的自尊心。我马上说声:“对不起”。此时,她已留给我一个肥硕的背影而去。我知道,这是我在判断女性,是大姐还是小姐时,眼力差了点。干脆,下次我改称“同志”。
于是,我往前走,又碰上一位公园工作人员。这次碰上的是一位十分时髦,又十分漂亮的大姑娘。这回,我改称她为“同志”,虽不太时尚,但也绝对不会招致他的不满吧!谁知,这次更可怕。我这“同志”刚开口,那位便扭过头扬长而去。从他极度气愤的面孔上,我恍然大悟。如今,思想新潮的人都知道,“同志”,是同性恋者的代名词啊!这确实让战争年代里结下同志情谊的革命者很伤心,很气愤。不知当初是哪个始作俑者,把“同志”给亵渎成了同性恋者的代名词了。 Continue reading 性别杂谈:关乎女性的称呼